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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乃乔教授做客文学院“新杏坛”

作者: 时间:2019-10-07 点击数:


    924日晚19点,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台湾辅仁大学跨文化研究所兼职教授杨乃乔做客文学院“新杏坛”,以“小众的高贵与大众的媚俗——论资本时代的当代音乐与当代艺术”为题,在知新楼A620举办了比较文学跨学科研究方向的学术讲座。讲座由文学院刘林教授主持,程相占教授、凌晨光教授参与本次讲座,相关专业200多名学生参加此次讲座。

    讲座从四个方面展开:一是概念的系谱诠释——现代音乐、新音乐与当代音乐,二是当代艺术与当代音乐对学院体制的差异性态度,三是音乐的本质主义立场与对绘画本质的颠覆,四是孤岛和大众——当代音乐的高贵与通俗音乐的媚俗。讲座伊始,杨乃乔从讲座主题中的关键词“资本”入手,指出当代音乐与当代艺术所处的语境是资本的时代。近年来,由于资本对艺术世界的操控,艺术发展突飞猛进,文学逐渐落伍,文学高涨的时代已经过去,当下是艺术的时代。本次讲座便是在这种语境下谈当代音乐和当代艺术。

首先,杨乃乔对“现代音乐(modern music)”、“新音乐(new music)”、“当代音乐(contemporary music)”三个概念进行诠释,指出三者指代的是同一种现象,统称新音乐。“新音乐”出自阿多诺在《新音乐哲学》中的具体应用,用以指称新维也纳乐派主将——勋伯格、韦伯恩和贝尔格三位反传统的无调性音乐家的身份。新音乐是在学院派体制下发展而来的新的音乐流派,聚焦反思音乐美学的本质,他们有组织、有纲领地给出新的音乐观念,理论性强,具有多元性、实验性、不确定性等特点。接着,杨乃乔解释到,当代艺术,专指视觉艺术,是对架上绘画进行激进反叛的诸种视觉艺术现象的统称,如:行为艺术、装置艺术、新媒体艺术等。当代音乐与当代艺术在反抗传统的形式上存在差异:新音乐坚持了本质主义立场,而当代艺术颠覆了传统绘画的本质。然而艺术审美上的突破非常困难,当前艺术观念的求新也已经走到了极限。面对着突破壁垒,当代音乐没有抛弃音乐本身,只是在曲式、对位、和声与配器等技术性结构方面进行大胆尝试,形成了如十二音序列音乐(twelve-tone series music)、微分音乐(microtonal music)与频谱音乐(spectral music)等音乐类型。然而,当代艺术企图解构传统,希望在几乎被穷尽的创作形式中另辟蹊径,他们大胆地反叛绘画的本质,颠覆性地激进地反抗架上绘画。虽然当代音乐与当代艺术同是反传统的,但却经历着两种不同的遭遇:当代音乐是学院派的宠儿,而当代艺术却成为了学院派的弃子。杨乃乔在此提出疑问:当代音乐与当代艺术上在一种不期而遇的共谋中张扬激进的艺术观念,那么,为什么当代音乐可以获得音乐学院的体制性支持,而当代艺术却遭遇了美术学院的体制性拒绝?其隐匿在背后的学术政治及审美意识形态又是怎样的呢?这都值得学界讨论。最后,杨乃乔谈到艺术的商业性问题。资本的发展导致了艺术的商业化现象,作为一种只有在演奏中才能被感知而真正存在的艺术形式,音乐不具有绘画艺术本身的可收藏性,加之新音乐远离世俗审美潮流,与通俗音乐背道而驰,这使得新音乐家们在资本发展的时代里无法获取暴利。新音乐是少数的学院派当代音乐人玩赏于体制下的小众化音乐(music of anti-popularization),因而它不媚俗,它具有贵族性。

讲座结束后,刘林教授在总结中认为,杨教授关注当代文化艺术现象,做出了很有价值的理论思考。杨教授指出当代音乐和当代艺术虽都具有反传统的创新特质,但在当代文化语境中呈现悖论关系:当代音乐是体制化的宠儿,却是市场化的弃儿,具有精英文化特征;当代艺术则是体制化的弃儿、市场化的宠儿,是社会资本争相围猎的对象。现场提问环节中,同学们积极提出问题、表达见解,杨乃乔教授耐心地予以回应。最后,讲座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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